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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回不去】

"像每一滴酒回不了最初的葡萄,我回不了年少 " (水問。簡媜)

從 藍色優傷 的手裡接過簡媜的書 "水問"
一本我不熟悉的著作,由封面的設計質感看得出內容該是有些年代的。

伊網將近十年,而我認識你們多久? 新人來,舊人依在...
看著當年的聚會照片驚覺,事物的移轉其實小過人們的變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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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家的路上很閒適,可以不用開車,便把"水問"攤開曬曬暖陽...
這一曬便把前一天聚會後的心得晾個透徹,原來我是這麼地在意;
你們從來沒有逃出過我內在的小小掙扎裡,每一次想丟棄卻又再捨回的關係。
這一點也不美妙,但就是存在著;認識你們比我經歷過的兩段深刻戀情還久。

想一一地把你們訴說一下,這是我所能想到釋放情感的最佳管道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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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為是從"藍色憂傷"那裡收到這本書便從他說起...十八的青澀年少。
不知是哪位朋友對我說過,一個不知名的研究報告顯示,一個人一生中,
其文筆上原創的最佳表現時期是在十六歲前,而以十六為最尖峰。
記得在十五歲那年以一首詩拿到98的語文高分,但就那次...
之後幾年便沒再寫過詩,那個年少就此淹沒在大大小小考試的裡。
再次想起那首詩的內容,文字上簡純到只需國小三年級程度就可輕易閱讀,
詩句裡沒有任何華麗的綴飾,那時還不明白為什麼老師那麼喜歡;
如今終於可以理解老師當時的感受;而我,再也寫不出那樣質感的內容,再也回不去那個年少。

"水問" 是二十多前的著作總集,我驚異的是從十八歲的"藍色"手裡接過它。
說真的,藍色優傷 是我見過最有型的文質少年,活像個走下舞台的歌手。
整體感覺很自然均衡,似乎你的外在就是你的本質,令人羨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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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你最近的文章【逆境】得知,學測才剛結束。。。
哇~ 辛苦了,不知你的志願選填得如何?
"用六秒略過三年" 一句話,把當今教育制度的最大遺憾給說盡。

因為有期望所以憤世,這是種熱情。

而因為有"月童"的在場,使得我的真實身份不再感到孤單。
是流浪教師也好,是正牌老師也罷;
終於有人了解這份工作的核心性質為何,感到被安慰,我可以在"伊"裡更顯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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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次讀著"月童"的詩,果然喜歡,妳的新作 "影子 雨" ~
讓我又憶起了當天的室外天光及室內氣氛....
對我來說這很重要,謝謝妳這首詩的提序。

簡易質樸的字被大大地活用...這是新詩最令我著迷之處。

"一件緋紅的衫"(影子 雨。月童)
因為這一句話,自然想到二姐和黑狼。那天的色彩,
除了詞人的大海綿寶寶外,就屬你們兩個最出色。

 

【時光機】

"九月的太陽在天空縱火,把天空熔成薄薄的半透明晶體。"
(陽光不到的國度。水問。簡媜)

"一件緋紅的衫"(影子 雨。月童)

所以,要藉著諸多的提醒來回憶。

二姐和黑狼的一身紅可比九月的太陽還要火;  火得我臉都有些紅了!
猶記得見過黑狼著一襲短裙緊身的全黑裝扮....哦,黑狼,只想跟你說:
"夠了喔~這是我能接受的底線了。"
而如今你以飄逸袖口的緊身紅上衣現身,我該不該謝謝你著褲裝出席呢!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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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過,雖然沒辦法欣賞你的裝扮,卻為你那一頭長髮而感到驚艷;你的營養都被髮絲吸收了吧! 
而 當你把它們扎成一束時...嗯~有點大師之風呢   
然而,對黑狼最深刻的記憶是和"藍色雷克"的 雙簧。
那是場即席的演出,也是個意外的驚喜...就在那家 "黑森林"的聖誕聚餐。。

因為搭了時光機,一個事件不再是單一事件,連帶牽扯出的畫面是
"道道" 低著頭掉淚的模樣...至今我仍感到心疼,也覺得對不起,
所有的不知所措都融在巧克力鍋裡。
這幾年來看著"道道"從中學少女轉型成大家閨秀的模樣,才完完全全對女大十八變有個徹底的了悟。
初識時總看她像個鄰家小妹,而雖然我們年歲相差十個生肖(有吧!還是更多..  )
但,歡唱時有她在卻一點也沒有什麼時代差距的感覺。驚訝吶 
驚喜之餘便問她為何能唱這麼多不是她這年代的歌,她的回答是:
"我都聽媽媽在唱啊,跟我媽學的!"  哇咧~我是不是不該問啊!

還是趕快轉下個話題,但,仍不厭其煩地想再補充一次~道道,妳真的又變漂亮了! 

說到唱歌,難免會讓人連想到伊網的歌后~阿辛"cindya";
雖然很久沒見到她,這次聚會亦不克出席,時而想起她唱歌的模樣。
不只是歌韻傳神,她對電影及表演娛樂的介紹也做得頗專業。
以下是她的天地,有機會點進去看看哦,絕對是讓各位值得花時間去探訪的新聞台:
http://mypaper.pchome.com.tw/news/cindya

有了歌后,當然也有歌王囉!說到這位歌王首當點出他的招牌歌曲:
"痴心絕對"。。沒錯,就是伊...(阿姐,後來是"手放開"吶,耶~好像是?!)
一身大黃T 恤的海綿寶寶,方整整地映入大夥兒的眼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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詞人的臉頰比起上回見面時再鼓一些些,而上次見面又是何時呢...?
只要有詞人在場的聚會就有連綿不斷的暴笑聲。還記得兩年多前
學姊的攝影展的聚會,那天的義大利麵的晚餐就是在驚暴噴笑中吃完的。
然而這次的詞人,明顯地收斂許多...還是我期待過多了呢!
不過你還是露了一手,竟向我們拜起"早年"來..."祝大家虎年行大運"  呵呵...真的是蠻好笑的。 
希望每次的聚會你都能為大家帶來高低起伏的歡笑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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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些事雖不願卻也由不得自己,比如每當聽到"痴心絕對"時就會想起
在海邊的 詞人 迎著海風高歌的模樣,還有阿一 和 二姐踩浪的身影...
想起你們是一種絕對的美好,但總會伴隨相關的人物出現;
那或許是個黑洞,得由我的意志力去抗衡,又或者該學會太極,學會借力使力的巧妙。。。

講到詞人總會接著說 阿一。
是我太遲鈍嗎?幾乎忘了,取個名是要人們來呼喊自己的...
"阿一洗貼魯。阿一洗貼魯。阿一洗貼魯。阿一洗貼魯。阿一洗貼魯。阿一洗貼魯。
阿一洗貼魯。阿一洗貼魯。阿一洗貼魯。阿一洗貼魯。阿一洗貼魯。阿一洗貼魯。。。"
哇~喔!一次的愛給得滿滿的;只是,那還要 聽的人懂得敞開心扉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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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一,要先相信~自己是值得被愛的,這樣你才能接收到別人對你釋出的愛;
然後,你才會更有能量去愛人或愛一個人。
一開始真的是被你的那個"未來"搞糊塗了! 大伙兒 驚的驚,愣的愣...
為什麼是"未來"啊?誰的問題呢?嗯~每個人都被帶入了私下的揣測中,
難道是阿一帶給大家的娛興節目嗎?"猜一猜!答對有獎哦~" 
就在看"多啦?夢"的時侯,想起了阿一在紀念冊裡所畫的小叮噹~頓時,
問題的核心浮出檯面了:原來,阿一的真正身份是~"機器貓"。
他用時光機把未來的女友送過來了  沒錯,原來阿一才是高手中的高手。
不過,下次聚會時我們可要看個當下的哦~期待、期待!   

期待接下來的火紅裝~二姐的出場,
話說那天在巷子口最先看到的是雒誰和二姐的背影。

 

【禮物。present】

"從今起,這萬里長空,將是我鑲著太陽的湛藍桂冠。"(問候天空。水問。簡媜)

聚會那天飄著小雨,二姐說要出來巷口等我 順便等雒誰(雒誰可能要抗議:二姐是先等 雒誰 再順便等 懷文 啦~  ),
等我到巷口不遠時就見到兩隻熟悉的身影 背對著我正在東張西望;二姐張望得最誇張了,可能她要等的不只一兩個!
所以,先看到我的是 雒誰。即便是在等待,她依然是那樣地從容,那樣的自己;淡淡地一回頭,我就映入了她眼眸...。
和 第一次在 四平街 的"阿法貝塔"見到她時沒有太大的不同;只是剪去了長髮,而且多了笑容和幾句親切的問候。
對我來說,雒誰 有一些神秘感;她的網站頗多,"事業"似乎不小。
每次看著二姐和她在私人空間裡 "你一來、我一往" 地說些旁人不懂的話語時...就愛進去給它攪個兩句...
雖然到最後還是不懂她們在說些什麼,不過還是蠻有趣的,很多話題都離不開"貓語"  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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現在,知道"誰"仍是研究生,也知道"誰"在 "塞外"委員會 工讀...但仍覺得那份神秘感 依在;
我想,那是她本身所散發出來的特質吧!

曾經以為,雒誰和二姐共同養過一隻貓...如今證實,
她們的確豢養著一隻大貓...波希米亞...幾乎要成了 伊網 的外掛組織的大貓 
有志者,歡迎加入此 詩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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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姐,仍然是大剌剌地樣子,一出場,除了老大以外彷彿她就是女主人一般,所有大大小小的事都由她招呼。
也很慶幸有她的在場,不擔心會冷場,不憂心氣氛會炒不起來,不用掛慮會漏掉什麼;
總之,有她在可以很安心...這麼說..好像 二姐是衛生棉 一樣 

近情情怯,對喜歡的人、愛慕的人、很熟悉的人、或家人、或者感覺像是認識好幾輩子的人都會有這種情愫。
對二姐,是熟悉的人,也像是家人,更像是認識好幾輩子的人..
所以很難客觀清晰地描述;然而,這樣的保留或許可以讓我們的情感更持久。

我喜歡和親近的人分享盤子裡的食物,二姐~只要是"妳的菜"儘管過來夾吧!雖然,有時我盤裡的菜色不多。 

而"小小周"是個奇妙的串場者,因為沒有一場聚會他不出席的;
但他卻常常被大略地提過,就連照片也是,沒辦法,通常他是那個掌鏡者。
這篇文險些也要這麼地不露痕跡地將老大帶過,但總覺得還是怪怪地,畢竟沒有老大就沒有這些文字了。
話說,伊網剛成立時,老大還在數饅頭;那年我在一個冬天很寒冷的國度裡。
加入這個大家族時彷彿為自己加了個壁爐一樣,此後就每天上來取緩。

還記得一開始"伊"的網頁不是這樣的,那幾年,不時地會出現一些尷尬的狀況;
比如,上伊網時若旁邊有人在場,就會很不好意思地在螢幕前遮遮擋擋,深怕被其他人誤會  。
因為,老大在首頁加了一些很浪漫的青春男女的矇矓照...
看起來好像是上交友網站一樣,而那時還沒有那麼流行網路交友...總之,
那讓 懷文 很害羞、很不好意思的。 

所以啊,那時就對老大有一個既定的印象~超級浪漫主義者 是也。
直到見著本尊還真覺得"誠如其人",很一致滴。但額外多加了細心溫和的質感,這就懷文看 小小周 的角度。 

雨晴,雨過天晴。和上次見面時沒有太大的差異,外形差不多,氣質差不多,話語差不多...
最大的不同是,旁邊多了一個他(小魚)~很安靜地吃著他的"魚飼料"..很特別的魚,不怕貓的魚  ~ 呵呵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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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 雨晴是怎麼認識小魚的!  雖然坐在妳對面卻仍然漏失了這麼重要的情報,懷文 是個蹩腳的情報員 
設計學院的課程總讓人又愛又憂;選到高標準的教授就會有做不完的作業,但若太好混又怕學不到功夫。
不過,重要的是對自己先訂下目標,再依需求去選課;大三之後我是這樣做的,
反而讓自己畢業的作品展有個更明確的藍圖出現。
好好把握剩餘的學期;雨過,不只天晴,還要有彩虹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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玄岩帶了酒來,不會吧~有人品嚐了,是嗎?我沒喝到! 
是學生也是業務?雖然你的工作和你現在的正職身份很難連繫,但總覺得讓人感到你是滿滿的。
"不食人間煙火"或許可套用在伊網的大多數成員裡(包括 懷文),但絕對套不到你身上。
不知道下次聚會你帶什麼酒過來?
阿拓君,這是懷文第一次見到你本人,果然和你網誌上的照片還是有所不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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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人親切許多,照片都太酷了啦...醬子很難交女朋友耶~如果你有看"秘密"這本書的話,你大概就不會再放那些有型但太酷的照片了;
除非你本來就不想再多交朋友或女朋友...真的,去看看"祕密"吧!
話說,阿一抽到道道的"祕密"。
阿一,要認真地看哦~裡頭都是寶!
好好地運用書裡的法則比抱著不安的心去算塔羅還來得有實效。不然,黑小狼可忙得咧!
希望拓君也能善用"祕密"裡的吸引力法則,出第二本書吧~甘巴嗲!

和"秘密"有異曲同工之妙的書是"不抱怨的世界"和"黃金人生的入場券"。
就是"杏仁"抽到 懷文 準備的書~"黃金人生的入場券"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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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藍色優傷一樣是中學生的你,文字裡堆砌著詩賦情懷,不知你的"窗外"望出去的"那雲端"...有著什麼奇異的色彩。
希望"黃金人生的入場券"可以是在你人生各個階段裡的陪伴。

一篇"販賣童年"讓我佇足了好一陣子,最近有沒有新作呢?冷雪羽。

為什麼這篇章叫做"禮物"?
西方人的智慧:present 也是 "當下的(現在)、在場的、出席的" 之意..若做動詞解為 "呈現、贈送、演出"...
此刻 就是上天的贈予,當下就是祂賜給我們最珍貴的禮物。
前天和學姊一起吃消夜,在回去路上,她便說了一句來自轉寄信裡的話語~"時間,是我們最奢侈的日用品。"

不斷地,總要適度提醒自己,不要輕易地掉陷於過往的總總,因為,當下真的很寶貴,很美好!

今天,南部的天很藍,你們那裡呢?把藍天當我的桂冠,不浪費當下,立即載上..
這樣才能有美好的未來,就像深藍寂寞帶來的小baby所給予的驚喜還有小徐的褪變...

 

【明天】

"在愛的智慧裡,我們可以看得像神一樣多;也可以像上帝一樣寬懷。"(去野一個海洋。水問。簡媜)

用無限的想像去編織,以陽光為絲、時間為紡錘。
我沒有太多的記憶體來攝取超出十人以上的聚會...
那天陸陸續續進來"貓舖子"的後面那幾人就只能坐移它桌。(差點忘了店名 是躲貓貓.. )

對冷雪羽、杏仁和芷琳,只能從照片上來回憶。
因為杏仁抽到我的書,我們還有一句交談,而 冷雪羽 和 芷琳 則完全沒有機會。
在場有三個人載了黑框眼鏡,其中一位就是冷雪羽(另兩位...請看照片搜尋!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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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是我對她的記憶之一,然而沒交談過的人只能從她的文字裡來探訪。
喜歡 冷雪羽 的手扎就像喜歡 月童 的新詩。
從雪羽的文字裡嗅到熟悉的氣息;冷靜的文字表面下有著極度的熱,
因為過熱,所以只能用另一種反向情感來抒發。
否則,語未結,先燙傷了自己。
好比脫口秀表演者說笑前先讓自己看起來很無聊一樣;訴說者不得不先洗練自己的內在。
困難之處是~經過一番洗練後還要保留一個完整的情境。

說到洗練,便想起一進門就讓大家眼睛為之一亮的小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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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說:小徐,妳剛從"極品服飾"走出來嗎?  這身打扮真俐落帥氣呀!我喜歡。 
除了收集鞋子,我最喜歡的就是領帶了;小徐很會挑哦~
那條細的銀灰色領帶很適合那天的場合、也很適合當下的氣氛、更適合現在的妳 。
Ou, la la~~C'est parfait!太完美了。
稚氣全脫,成熟都寫在臉上!如果說道道是蝶蛹,那妳是金蟬囉! 
上回見到妳是四年前嗎?看到妳不免想起星晨之子,不知現在的她如何了?

就像探索多年前模糊的記憶般,再努力地編織一下那天在場的情景~
糟!芷琳是所有人中最沒有視線接觸的,她可能也不記得我了吧!
然而,誇張的是,照片裡的她就站在我左邊...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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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見到照片才知又是一位令人驚艷的少女,好秀氣呀~ 
芷琳的模樣不禁讓我憶起悅凝,長相固然不同,但整體質感會讓我有所聯想。
芷琳的小說讀來頗有味~細數生活瑣事,尾尾道來...大事都在平常事中見真章。

從很多的平凡瑣事中我們可以預見某些人、事的末來,不過,再怎麼能看也難看出上帝巧妙的安排。
當我看著"那人"推了嬰兒車進來時,我的精神大概有些恍惚了  ~
這也是我第一次見到"深藍寂寞"...以前只能從螢幕另一邊欣賞著她的文。
她帶著貝比來參加聚會!說真的,我被感動了!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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婚後還能撥冗來參加聚會者,除了二姐我沒看過其他人了!
而因為 深藍 都帶著小寶寶來聚會了,所以...除了有重要考試者以外..
真要如雒誰所說,伊網可能真有一本死神筆記本~《伊網友人帳》  。
那些沒來的人哪~~~要小心囉!下次點名恐怕得有心理準備唷! 
(其實,我也不知那帳本是啥東西啦~  )

記得在巴黎,有位沒見過面的華人朋友嫁給當地人,她為他們的第一個男寶寶取名叫"明天"。
之後只要聽到"明天"~嘴角就會不經意地被牽動,這是種莫名的制約嗎?
那天雖然沒記住深藍的小寶貝叫什麼名~但我想起了"明天"!
若深藍不介意的話,我想叫寶寶~"明天"。 

如果,"當下" 是上天所賜予最珍貴的禮物,那麼,"明天"又該是祂所給予我們的什麼呢?
因為看到深藍的小寶寶,我好像看見伊網有好多個極其珍貴的"明天"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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謝謝在場所有的"禮物、present"(出席者)、
所有的呈現 和 所有的演出。 

 

本文作者:懷文 Blog:http://blog.sina.com.tw/walkingtyping/
本文轉自伊的故事http://www.ewriter.com.tw/Discuss/viewtopic.asp?t=11884&sid=s5816ffi2g9em81698h3aee81039gcz8&s=1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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